當壓迫隻會出現順從,當強暴隻能激起懦弱,當世界隻剩下罪惡,就隻能將它推倒重來
當世界重生時,我們不再有偽裝
願世界重生時,我們不會再哭泣
為世界重生時,有人能揮舞自由的旗幟
但,如果結果是通向已知的悲劇,那麼過程是否還存在意義呢?
一切,從現在開始